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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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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片-3  

一覺醒來,天氣已經這麼熱了,外套是上個節慶的物件,還是換件薄的,醒醒神預備出門。

昨晚哭鬧陣子的脾氣,睡前推託於整日奔波、不間斷的言語;有些話還以為聽聽就好,都不知覺地往心裏住下,趕都趕不走,像覓得溫暖的蚊子一樣嗡嗡,非得在心內環繞音響,再聽不見你說的/也或是你也說不上就是鮮明的逃避。

「今天已經是星期日」 「週六,我還沒睡」近或不近? 我以為我的方圓內嗅不到你的氣息,你卻說我過近、危險。可到底這身份反正是個枷鎖嗎? 就像我永遠是惡人的型態,你卻又說我太好,好得你極怕,必是假面又惡意的,一定要敖到偷走、認輸以後,我再得意的棄之拋之,一旦明白何謂擁有,你打定主意賭我一定不會珍惜。

近或不近,去走走吧,你的早起不是我的早起,今天的轉乘班車異常順遂,板橋、西門、中正紀念堂,到浮出地面、晴朗的圓山,早餐會是與洋洋的約定,美術館的餐點已升級成350的現代藝術品,臨時換場所的食物,有一杯高腳冰美式、一整盤高熱量的西食,再一碗想不起味道的藍莓優格。我們把放時間在交談、交換,關於見過大風大浪的女人們,從來就不是年紀的問題,是經歷和能耐讓人苦笑出堅毅。

揮手道別、背起包,獨步走進展覽館。我把有機蕃茄寄放在櫃台時,拿到的替代號碼牌是你的年,套在手心上握著。

 

3月的主題策展「食物箴言」,一整層面的一樓展場,關於食物是有說不完的故事:是發散不盡的思鄉情緒、是震怒的餐桌、是隨地撿起的食譜、是再也吃不下、是最甜品的武器。盯著櫥窗裡的巧克力匕首,白鐵長盤裡融化成一灘苦味,這到底是撫慰人心的情意,還是我們把傷害包裝的再美一點,彷彿可食、彷彿直視的不是傷口,是一體的棕色、帶點香氣的險境。

 

後來呢? 再快速走進兩個主題人生。

3樓「硓石古山」的陳順築個展,家族史的影像處理,是澎湖海景一浪一浪地拍打,放大重製拼貼的技巧用的驚心,建構出的私人記憶的主體,彷彿是看懂的畫面,又不真的很想看見。

2樓是差點點跳過去的「眾妙生峰 東方思維之情愫」,東方元素原是隨人揉捏根本,操作的方式,可以深沈亦可恣意反諷,仿製挖掘出土的兵馬俑,風霜拆卸外在武力,軀幹仍舊硬挺的曲線,一人豪氣投標(卻不見武器)、一人雙手摀者臉面地、一人手腳撐地頭身反向,再一釘,是架在牆上的衣帛、面具,這是藝術家眼界所感,再轉化出一系列的「故國 頌」。

看完展吃午餐去。神農市集的神農菜色,已經習慣貓飯永遠售完。有蔥段豬耳朵、培根高麗菜、玉米粒炒蛋和鳳梨蝦仁,一碗不要太多的白飯,在搖一勺夏天的薑絲冬瓜湯偷跑進來。端盤,忽略往來過路的群體,挑坐在玻璃內側,牆外是丟著球、盤與環的街頭藝人,用吹哨的方式引人注目,用精準的拋接技巧謀生。

有表演自然是下飯,但吃進去是過度調味的食物。嚼著嚼著,就累了啊⋯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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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件事情一直說一直說,就會變得更具體清晰。

 

如果問我到底想作什麼,從前的我會停頓後說寫字,在幻想中,那就是個安穩的生活,偷渡私我,搪塞現實,輕輕淡淡的平靜。

然而這種無我的境界,最初都是從衝撞與磨損開始;用遊戲的比喻就是,一定要到HP血條降至快零的那時刻,才有可能打敗魔王,回到起初冒險的那個鄉村。

不一樣的是,這時的勇者已經有美人(可能還不只一位)的陪伴,伴隨著故事性,在遊戲的世界裡,變成留傳的史詩。

遊戲嘛,誇張一點是真的,但撇開一次擁有好幾位心靈伴侶。任何時候,要想再多成為一點自己,似乎就得,多在某些時候,回應人,也同時被某些狀態敲響、應和。

 

今年初在搖滾舞台,原先冷眼看著醉生夢死的狂歡人群,倒數著101的煙火時刻,我彷彿真的是醉了,是笑得很開心,也意外地第一次覺得融入。

 

那時我還沒有一個自己即將要變成什麼的概念。

我想著自己現在可以更隨心所欲,可以再努力,可以不一樣。

那倒數完後的隔天,我跟自己說今年要腳踏實力看完一百本書。(後來修正加入電影、展覽、書本雜誌等其他廣泛認定的閱讀)

直到上周的忙碌,硬要攪和一堆事情後,達到一種隨時隨地能入眠之際,我還是盡可能也要抓著什麼一起睡覺。

 

也許現在我要再加一點點。

除了簡單的記錄之外,我要開始重新書寫這些狀態;要把零碎的片段的模糊的藏起來的,重組重織重生,

像練兵力一樣,我渴望我的強悍、執著,讓我有那麼一天,驕傲的理直氣壯。

 

 

(雖然我還是會在夜半無奈地掛著話筒與男人說,媽的我可以在家裡當個與世無爭的小女人嗎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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